客厅左边有春秋实木联排椅子,沉煜把冯依曼抱到椅子上,大喇喇岔开双腿,鸡巴已经从冯依曼身体里抽出来,透着月光都能看到上面裹着一层水光。
沙发下面并没有放地毯,他们把包裹她的毯子垫在他们脚下,毯子的另一半包裹着她。
她就这么“卑微”跪在他的脚边,沉煜五指插进她的的头发里,故意轻声问:“看得见吗?要不要我开灯?”
或许开灯更刺激!
她连连摇头,这个她可真不敢,头凑近他的胯下,腥咸味浓郁,闻着味儿都能找到那东西,准确无误的含进嘴里。
“唔……”
怎么这么硬?他是不是已经胀到最大了?都感觉扎嗓子。
黑暗中她也不敢发出像往常口活儿那样的“吸溜”吞吐声,只能尽可能的压低声音,小幅度的给他裹舔,吞吐。
她好像真的上瘾了,此时就这么喜欢给他用嘴,像吃奶油冰棍一般,让她爱不释口。
舌尖在他小腹周围舔吻,像侍候圣物一般,耐心侍奉,温热的肌肤,雄性荷尔蒙更重的阴囊,含在口中,再把肉根从顶端舔到根部,用唇轻吻整个柱身,最后用小嘴包裹住龟头。
没敢用力,只是亲吻而已,温润细腻的侍奉,然后一寸一寸吞入口中,感受这坚挺硬物把自己嘴巴一点点灌满,撑大,直到喉咙……
沉煜最享受的就是冯依曼给自己做口活,自己不用废丝毫力气,就等着她的侍弄就行,帝王般的享受。
这么温润细腻的节奏,让他不想射,就想一直这样被她含着,滑腻小舌尖每次勾舔过肉冠处,那说不上来的舒畅都从毛孔里抒发出来。
两个人在客厅忘我偷情,全然不顾被发现的尴尬和羞耻,却觉得更刺激。
偷情对他俩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,第一次做是在他家,是由他掌握节奏,后入的方式让他俩爽的忘乎所以,这一次是在她家,同样是偷情,同样是在沙发上,是由她掌握节奏,用嘴给他释放。
几乎同样的环境,但是主动权好像做了对调。
她的技术在他的千锤百炼下已经很成熟,该有的刺激享受丝毫不少。
“是不是特别喜欢吃我的鸡巴?”
沉煜调笑低声问。
而她回答的极度坦诚,嘴里还在含着不舍得吐出来,就这么吴侬点点头,从鼻腔里发出“嗯嗯”肯定声。
沉煜刚想还说什么,忽然听到她姐姐房间里好像发出什么声音,让两个人顿时吓了一跳,以为是她姐姐起床要去厕所,沉煜下意识就要把毯子罩在她头上,打算带她回屋。
下一秒又听到姐姐房间传出说话的声音。
深夜中说话声尤其明显,难道是在说梦话?定耳听了听,才辨别出来,姐姐是在打电话。
刚才和姐姐聊天时,姐姐有说到她也交了男朋友,现在在国外留学,这么晚还打电话是因为时差原因。
实木椅子上的两个人面面相觑,尽管看不清清晰的表情,也知道彼此在想什么。
淫乱的是冯依曼嘴还在给他含着,沉煜真是越来越出息了,在这种情况下,竟然没像之前那般软掉,依旧在她嘴巴里坚挺。
嘴巴被撑的酸痛,她把东西吐出来,心里都在打颤颤,万一她姐打完电话就去厕所了怎么办?
低声建议着:“我们回去好不好?回去我怎么给你吃都行。”
沉煜掐住她的下颚刚想摇头又临时改变主意,“可以,不过你得听话。”
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太明白他说的听话是什么意思,她刚想还说点反抗的话,就被沉煜用毯子一裹抱回到房间床上,立刻摆好姿势提枪上马。
一秒钟都不带喘息的就要开干。
一下、两下……次次都进入到最深,像是发了狠一般,恨不得把她肚子都顶穿,让她立即吃不消。
“停停停停!”她赶紧叫停,用手锤他肩膀,“这么使劲干嘛?我姐会听到。”
“要的就是让她听到!”
想起那次他差点被她姐吓废了,心里就窝火,越想越气,以至于现在看到她姐心里还别扭。
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不被承认,现在他俩都已经是名正言顺,那他还避讳个屁,这个场子说什么也要找回来。
这个姿势他不过瘾,从她体内抽出又把她翻过身,强制她四肢趴在床上,扶准翘臀一枪刺入,那窄小的子宫腔口,就这么被他生生撞开,真特么舒服。
一开始是又狠又慢,随着体验感的提升,节奏开始提升,阴囊撞击她阴唇发出的“啪啪”声尤其明显。
“不、不……轻、慢……”
她又想说让他不要这么快,又想让他轻点,慢点,可被他撞的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,声音极度压抑,都没有肉体撞击声音大。
这个混蛋真的要死了,这么大动静她姐肯定能听见,明天他们得怎么面对她姐?
声音是相互的,她们都能听到姐姐房间打电话,声音不大,也能听到细碎声音,更何况他俩这么明目张胆的激烈。
“快说!哥操的你舒不舒服?”
沉煜还等着她的骚浪叫床声。
她依旧紧紧咬着牙根不说,所有呻吟声都撞成坑吭哧哧从鼻腔里发出来,“嗯、呃……”
听着都觉得压抑。
沉煜见她还死扛着不说话,又有了新的恶作剧,用手捏住她的小鼻子,这下她没法用鼻子呼吸,只能张嘴了。
这招可真够损的,不过这招也管用。
声音马上就出来,沉煜没操,而是用手从腰下捞过去,去揉藏在阴唇里面的阴蒂,硬如石子的阴蒂这一摸可是不得了,直接忍不住叫着:“呃~嗯~不要……”
咬字清楚明白,让沉煜满意。
“不要什么啊?是不要我操你还是不要我停啊?”
这下冯依曼真的生气了,双手把她唇边的手硬塞进自己嘴里,吭哧咬一口,恨不得把他给咬下来,这王八蛋都快要无法无天了。
疼的沉煜赶紧把捏她鼻子的手抽回来,一看,嚯!两排整齐清楚牙印。
她眼泪汪汪粗喘警告:“你再胡来我就咬死你!”
刚才那么过分的事也陪他做了,现在还没完没了,真当她的脾气不存在?
这下玩砸了,沉煜知道她这是真的生气,再用强她差不多就要翻脸,不敢再乱来,只好放开她,“好好好,不弄了还不行?动不动就咬人!”
该狠就得狠,该怂就得怂!
冯依曼懒得理他,用脚把他踹到旁边,扯过毯子倒头睡觉。
他要的刺激都给他了,他还这么过分,就是他自找的。